范晔:痛并快乐地翻译《百年孤傲》

admin 0 条评论 459 2024-02-23 11:16

范晔:痛并快乐地翻译《百年孤傲》西班牙文直接译的。假如说我的特点,或者说我译的有什么价值的话,由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,也有每个人不同的理解。好比我翻一个东西之前,我但愿能够找到这个作品的音调,而且我觉得翻《百年孤傲》这样的书,找到音调是生死攸关的枢纽性题目,找到了它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。有时候我甚至觉得,《百年孤傲》里面纷繁的人物,真正的主人公是无形的叙述者,他撑起整个故事,也是很大的魅力所在的地方。我但愿找到这样的音调。
  这是什么样的音调呢?马尔克斯也找了良多年,他开始想写《家》,但是后来没写,其中一个原因是由于他觉得自己没有找到音调。什么时候找到了呢?有一天他看卡夫卡的《变形记》,看到第一句的时候觉得小说可以这么写,他就找到了这个音调。当然他也回想起他外祖母当年给他讲故事的音调,就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但是又是煞有介事的,你无论讲什么事她都能不动声色的讲出来,再神奇的东西在她那都是寻常的,再寻常的东西在她那里讲的都活灵活现。我努力的目标是但愿捕获都这样的音调,在我的中文里面能够呈现出来。当然做没做到、做到多少需要读者来评判。
  某种程度上当诗来译
  记者:除了把握音调之外,在语言选择上还会留意什么?
  范晔:我一开始的时候想偷个懒,在当前汉语资源里面有没有现成的语体可用,但是也很难找到一个完全契合的。
  我有一个习惯,翻到翻不动的时候,经常找一些我觉得比较出色的中文放到旁边看一看,固然没有音调完全对不上,但是对我来说是一个滋养,目标摆在这了,努力吧,虽不能及心向往之。
  记者:您是研究诗歌的,会不会把一些诗化的语言运用到翻译中去?
  范晔:马尔克斯的作品是有诗歌的色彩,他本人一开始是想当诗人的,后来写了小说。《百年孤傲》我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把它当诗来翻的,广义的诗义语言。我个人喜欢采取更异化的角度,由于这样可以更大的保留诗中的原创性和异质性。古今中外里面翻译文学为国家文学带来很大的贡献,当然我不敢期待自己也能够做出这样的贡献,但是也尽一点菲薄单薄之力。
  记者:谈谈您对马尔克斯的看法?
  范晔:说实话,马尔克斯不是我最喜欢翻译的作家。翻译《百年孤傲》时我从中看到他的温情,对他的印象有改变。他的确是位语言运作巨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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